“邪门,你先别说邪不邪门的事,我问你老郑呢。“朱伟开口问道。
“老郑,“提到老郑,张野的表情一脸沉痛。朱伟一下子愣在了“老郑不是和你一块下來的么,老郑呢,老郑人到哪里去了,”张野回忆道:“我当时是和老郑一块下來的。我下來的时候,老郑是在我前面,当时我们俩顺着管道朝着下面走,一边和你们回话,当时沒有什么反常的地方,看起來就和指导员他们下來的时候一样。管道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沒有,我一开始还沒当一回事。我还以为指导员他们会不会是因为地下太滑,管道太陡了,结果滑了下去,还特意提醒了老郑一下,让他走的时候注意一点。千万别也跟着滑下去了,走路的时候特意注意了一下脚下,手扶着四周的墙壁朝着下面走。正当这时候,突然不知道为什么,老郑突然回头看向我,突然大叫了一声,把我也吓了一跳,我以为他是看见了什么东西,回头去看,却也什么也沒看见,只看见头上似乎有一个绿色的影子闪了过去。等我反应过來突然觉得脚下一滑,被绳子拽着朝着前面滑到。我回头再看老郑,老郑不知道怎么顺着管道开始朝着下面划去。我身体也平衡不了,跟着滑了下去。这一滑也不知道就滑出去了多远,不知道撞上了多少东西,眼睛都花了,顺着管道就朝下滚,这一滑,少说也得滑了快十分钟才着地。当时人都撞懵了,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睁开眼睛地下漆黑一片,是什么东西也看不见。我再去招呼老郑的时候,已经找不到老郑的踪影了。我估计老郑就是和我走散了,应该人沒事,我就在底下找啊,找啊,找了半天结果也沒找见,就看见头上有个球一样的东西掉了下來,我还沒看清呢,那球就滚出去了,一只滚到老远,一间屋子旁边。我还合计过去捡起來看看那是个什么玩意把。突然就从一间屋子里面闪出來了一个白影,一身白,飘着脚跟都不着地的朝着这面跑了过來,抱着那个球就朝我这个方向跑了过來。那白影就像一道光似的,刷刷刷,眼看就要上來了。我心合计,这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也不能就在这等着他上來啊,我心想,索性就看见后面下來了一个电梯我就躲了进去,趴在电梯棚顶上,正好顶上有个豁口,我就上來了。沒想到那白影也跟着就过來了,进了电梯里面。接着电梯就往上走。”说到了这里突然,张野愣住了,似乎想起了什么。一下子跳了起來朝着朱伟问道;“你刚才看沒看见,电梯里面有个白影出去。”
朱伟也是一愣,眼睛瞪得老大回答道:‘我一直在这守着,沒看见什么白影出去啊。“
“什么,“张野也是一愣,正在此刻突然屋内传出一阵凉风,在走廊里面呼啸,吹得两人后背发凉,不由得向后看去,看向凉风吹來的方向,正是电梯里面,突然电梯里面一阵狂风呼啸,风刮的人睁不开眼睛,从电梯里面飞出了一道白色的身影,浑身上下穿着白色的古装的女人,披头散发,看不清面容,只能看见苍白的皮肤,在黑色的杂乱的头发下面还有一双猩红色的眼睛显露在外面看起來让人心惊,她的手上还抱着一个黑黄相间的像皮球一样的东西在手里,嘴角笑吟吟的看着张野和朱伟道:”呵呵。你们两个是在找我么。“脚下如同漂浮一样,根本看不见这个女人的脚,漂浮在地上朝着朱伟和张野袭來。
张野拉起还在发呆的朱伟转身就要跑,却被朱伟拉住,朱伟朝着张野喊道:“特码的,那娘们手里捧着的是警卫员的脑袋。“朱伟捡起了地上的斧子,朝着那女人的身上劈头盖脸的劈了上去。斧子接触那女人的脑袋的一瞬间,直接从女人的脑袋上划了过去,直接穿透了女人的身体,就像砍上了空气一样。朱伟愣住了,接着那女人的单手抓住警卫员的脑袋,另一只手朝着朱伟的脖颈上抓了上去,一下子把朱伟的身体提了起來,掐着朱伟的脖子,朱伟觉得自己简直都要背过气去了,身体不受控制,脚在徒劳而无力的胡乱蹬着。无法着地,人已经要窒息过去了。那女人手指锋利无比,朝着朱伟的脖子里面扎了进去,鲜血不断地从脖颈里面淌出來。朱伟的意识又一次的渐渐模糊了起來。
突然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