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警惕的看了辰风一眼。却并未再次动手,可辰风却不能罢休。似乎突然之间好奇心饱满使劲探着脑袋朝房里看去。大汉的身形完全将窄小的门框挡住,但似乎因为心虚大汉走出来的同时把已经被破坏的门顺手带上。准备好好收拾一下这个不开眼的小子,其实他不介意多杀一人。
门被掩上成了大汉最后的动作,辰风骤然发难抱起一拳击向大汉的头部,仓促之间大汉仍旧显示出了过人的反应能力,以一个几近扭曲的偏头让开了辰风一拳,可却未躲开辰风掌中突然出现的烟雨匕。
血液顺着喉部的动脉喷出,在墙壁上留下一副诡异的画卷。大汉使劲的想要呼喊却因为气管被割开始终不能发出声音,焦距渐渐涣散手脚失去知觉,到死大汉也没能做出下一个动作。
从大汉关门伸手到辰风暴起出拳,大汉的死亡也只是发生在瞬间。辰风一个撤步从身后接住大汉,将其轻放在地上随即侧耳倾听起房间内的动静来。
“说吧,说出来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眼角有道狰狞伤疤的干瘦男子正拿着一把匕首,匕首锋利的刀刃不时挥舞着带起一片血迹和碎肉,刀锋划过的物体却是颤抖伴随着闷哼声。
屋内凌乱的像是经历过洗劫一般凌乱不堪,屋子的主人桑尼被四名迷彩大汉包围着,浑身的淤青和血迹并不是桑尼痛苦的根源,左手由肘部往下已经完全看不到皮肉的存在,森白的手骨上零零散散的挂着些碎肉,神奇的是经络和大血管都没有丝毫破损。
辰风趴在门板上良久缺位听到第三个动静,显然这群人和刚才的那群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就如同杂牌山匪和正规军一样的差别。
“15,去看下18干什么去了。”伤疤男子随意说了一句,眼睛却从未离开桑尼的手,神情专注的像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
脚步声越来越近,辰风紧了紧手中的烟雨匕,在门开的一瞬间直刺了过去。血花绽放的瞬间辰风已经欺身而进,扛着尚未死透的15一路顶着朝屋内冲去。房间内剩余的人反应也是不慢纷纷拔枪射击,此起彼伏的枪声中却没有一颗子弹能够穿透15厚实的身躯。
扛着15奔袭对于大臂受伤的辰风来说本就是一种负担,此时辰风爆吼一声竟然生生将15丢了出去砸向了桑尼身前的伤疤男子。于此同时欺身而上烟雨匕化为红光斩向另一人,光是18的反应速度就已经足以证明这几人素质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