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李家嫣然身边的老者,好像并不知情,因此也就没有理睬仇焱的反应。而是在向李家大小姐闲聊些宗族内,最近发生的事,完全没把仇焱放在眼里。
看到这种遭人无视的境遇,一般人也许会暴走,可是仇焱现在已经懂得了忍让。已无话再说,仇焱转身看到妍沅已经醒了,就想走。打算带着妍沅,去寻找师傅等人,可是李嫣然心竟然多了分酸楚,好像有些委屈,这在以前是不曾有过的。她就想说几句话,可是又不知该如何说,想说什么又不知该如何说出口。而那种欲言又止的神情和目光却被李家老者看在心里,不觉有些诧异。
那位老者便再也站不住了,心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我李家大小姐,是什么人,岂容你等小辈如此态度!不理你还不知难而退,还敢出言如此。”不过鉴于李家嫣然的面子,老者并未说出这些话,要不然不知仇焱会怎么样呢,会不会暴走,还未可知?
不过面上不说,可不代表那位李家老者会放过仇焱。
李嫣然只听见一声:“哎,前面那位小子,请问你是何许人也?而又师从何地呢?”李家老者扭头对着正欲转身离开的仇焱说道,虽然言辞很是客气,但是仔细听来却又一股子傲气和蔑视的语气掩盖在其,当然仇焱是能够听得出来的。
如此聪慧的李家大小姐又怎会听不出二伯言语的意思呢,只是不知为何她并没有出言说什么,二伯的脾气她是知道的。嫣然要想想该如何说,才不会让局面那么僵。
正转身离去的仇焱,听到这为老者的话,显然是一愣不过还是回答道:“小子仇焱,师从天岘山,天贤派清风。”
“天贤派么?就那个逐渐没落的门派吗?要是以前也许天贤派是大月王朝第一大派,可是现在不同了,不是以前了。现在你们什么也不是!”老者听罢眉头一皱,便开口说道:“今日之事我不想听到再有人提起,因此以后你就忘了吧,不然你的门派将不复存在,天贤派的底蕴就快消亡了。”
这句话看似像是警告,实质上是嘲笑,是威胁。仇焱神色一变,抬起那一头乌黑的头发,看着老者,嘴唇微抿喃喃说道:“李家大小姐的恩情,仇焱铭记于心,定然不会随处宣扬,可是前辈你的话,是不是重了一些?就算是群我天贤派门道减弱,但是那也不是任谁都可以欺辱的。”
仇焱眼里多了一些坚定,站在那里任风打在自己的脸上,好像是化作了宛如神灵的雕像。此种不卑不亢的态度,让嫣然和李家老者都有些吃惊。妍沅在离仇焱不远处站立了,一位她看到仇焱正想往这边走。可是看到仇焱又站立在远方,看着那一位老者,妍沅虽有担心可是并没有上前。
那老者已是语结可随之便是一声:“混账!是谁给你的资本?敢如此的放肆?”
站在嫣然旁边的老者冷哼一声,随后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从其身上散发开来,直直的笼罩在仇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