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吧?”
很显然,他是在自作多情的。
她,或许还没有把他真正地当过一回事的。哪知,他已经显露出了胜利者的姿态。
被她及时给予个冷眼来,这也算是该他活该:“哼!”
一个极为不满意的“哼”掷地有声,那如同是在说——做梦。
在被动时,他往往会有办法将自己来洗涮的:“亲!你知道吗?老婆,都是要靠哄,才能得手的。”
“不理你!还让你去骗人。”话虽是这么说,不过,她也知道,他说的哄和骗绝不像是她同学姐姐所遇到的那样被欺瞒。
“不过,我对你的哄,绝对不会是像他那样的——悄悄的欺骗。我这是在明目张胆,也更是开诚布公地用心来交换的。他那是魑魅魍魉见不得人的手段,我这叫着将心比心吗。或是,我以信诚来征服人家的心那。”
“这还差不多。”这会儿,她也觉得该适可而止了,但还是有话要说的,“不过,我可不想,成为她姐姐第二的。自从知道了她姐姐的事以后,我就发誓了。想知道吗,我发的是啥誓?”
“但看无妨。若是不想让知道,那还是你自己保留着吧,我的阿灿妹子。”
愿不愿说发的是啥咒语,都听任她的选择了:“尽管是给你说了啥用也没有的,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吧,那就是——谁要是敢那样骗了我,我非要把他毒死不可。那样的日子,实在是没法过的。我就不相信,谁愿意与一个哄骗着自己的男人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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