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2
第330章 兽性大发
肖向民在下土寮呆到吃过午饭的时候,突然提出要走了。他让总台打电话告诉朱俊意。
总台打了电话过去后,朱俊意没有过来,钱良却很快赶了过来,对肖向民说:“不是说好了,在这里再玩两天才走的吗?”
肖向民伸了伸懒腰说:“玩够了,还是回去干点事吧。要不然萧书记如果找起我来,我也不好交待。叫车把我送回去吧?赵书记走了吗?”
“他在县里。你回去就可以见到他了。”钱良说着,却快速地动起心思:肖向民是市委常委,也是这次检查组的副组长,其实就是真正的执行人。昨天夜里虽然用下土寮头牌搞掂了他,可没想到证据却没弄到。他现在要走,不让他走又不行。让他走,本来安排好今晚再让照相的吴师傅再过来**一次,这样一来,这个计划不就落空了?一会儿怎么去跟赵旺树交待?
“嗯。车子过来了吗?”肖向民在大厅的沙发上懒懒地坐了下来。
“很快就到了。”钱良回答着,眼睛又不断地往里瞅着,似乎在看什么人。
肖向民心里却明白他在看什么,就说:“哦,蝴蝶太累了,她说还想休息,我就自己出来了。”
这小子年轻力壮,蝴蝶还真有可能不是他的对手。钱良心思不停地转着。但现在怎么才能把肖向民给留下来,让他晚上继续在这里过夜呢?
钱良想了好一阵,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肖向民不停地抬腕看表问:“这都这么久了,车怎么还不来啊?”
“马上到,马上到。”钱良赶紧说着。
“你的车要再不来,我就让我自己的车过来接了。”肖向民不耐烦地站起来走到大门口看着前方,伸着懒腰说。
“要不,吃过晚饭再回去。晚饭时,赵书记会过来。”钱良做着最后的努力。
“钱县长你怎么婆婆妈妈的,叫个车嘛。这么拖拉。你再不让车过来,我就让我司机把车开来了。”肖向民显得不耐烦起来,话也说得开始有些不好听了。
钱良见实在没办法拦住肖向民回去,觉得人家毕竟是市委常委,要是自己一再阻拦,恐怕容易惹人家不高兴。要是生气了,昨晚蝴蝶都有可能被白睡了。这些王八蛋,敢干这些,那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一个个脸皮跟墙一样厚,走出了这里就可以抹嘴擦脸,扭头说没这回事了。现在又没弄到证据,也没办法要挟他。
钱良就自己跑到门口去看了一下,然后回来说:“肖常委,车已经来,请上车吧。”
肖向民也不多说话,大步朝门外走去,到了外面,便直接坐到车上。
钱良也跟着上车,但心里却一路忐忑不安。他不知道没把肖向民嫖娼的证据拿到手,赵旺树会怎么想?他还真怕赵旺树发脾气。去年在土寮镇,有两个外地来的人,在大土寮撒泼,打击里面的服务人员,其中有一个保安是赵旺树的外甥,头被打破了,到医院缝了三十二针,惹恼了赵旺树。
赵旺树就让人把那两人给捆了,后来,那两人就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看不见了。暗地里有人传说赵旺树把那两个外地用小车拉到达吾江一个建桥的工地上,用碎石机将他们打碎了,然后搅拌进水泥沙厂里,一起灌到了江底铸桥墩了。听得让人毛骨悚然。
钱良觉得要是赵旺树是那么没人性的家伙,要是生气起来,觉得自己做不好事情,会不会也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不过,他又想到自己毕竟不管怎么样也是个一县之长,赵旺树想动他,那也得好好想一想才行。
钱良把肖向民送到了机关院子里后,肖向民下了车就去财政局看检查组成员的检查情况。而钱良则赶紧到赵旺树的办公室去向赵旺树汇报肖向民已经回到机关的事。
“怎么会这样?”赵旺树皱了皱眉头问。
“我也不知道。本来说得好好的,没想到他却突然提出要回来。”钱良看了看赵旺树办公桌前的椅子,想坐没敢坐下。
赵旺树也没有叫钱良坐下的意思。他想了一会儿说:“你问过蝴蝶没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钱良摇了摇头说:“肖向民起来后,让下土寮柜台给朱俊意打了个电话,说他要走了。朱俊间就给我打了电话。我就赶紧从大土寮赶过去。肖向民却已经坐在大厅里等了,一见到我就说马上要走,让我赶紧给他派车。”
“没看到蝴蝶?”
钱良摇了摇头说:“没有。我问肖向民了。他说蝴蝶被他搞得太累了,还想睡一会儿,他就先出来了。我觉得肖向民这么强健的家伙,蝴蝶恐怕还真不是他的对手。也就没再多问,又见肖向民急着要回来,只好叫来车,把他送回来了。”
赵旺树脸色很难看地变幻着表情,好一会儿才定格在冷笑的位置上说:“你这几天看着蝴蝶,别出什么茬。他肖向民估计也就是想吃一口,还个情,然后就跟我们两清了。他想的倒美。不过,先别逼他,只要有蝴蝶在,他就没那么容易想脱身。”
“那我要不要继续跟着他?”钱良觉得赵旺树还是比自己老奸巨滑的,不服不行,也就表现得更加谦卑地问。
赵旺树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相信这次就是他们查出了什么,姓肖的也会帮我们兜住底。他这次人情一定是要还的。所以,查出问题是正常的,但不会出事。他只会让我们知道一下,然后告诉我们,他已经帮我们摆平。也就是说,他把这次请他到下土寮爽的人情给我们还上。”
钱良点点头说:“那行,我过去财政局那边露个头,然后就回下土寮找蝴蝶把情况了解一下。尽量给姓肖的找点把柄出来。关键的时候,也不至于拉不住他。”
“行。那你去办吧。”赵旺树说着低下头去看桌上的文件。
钱良知道赵旺树的意思是他话已经说完,让他可以走了。便也不再说别的,向赵旺树告辞了一下,转身出去了。
钱良来到财政局会议室,看到会议桌上到处摆满了账本,检查组人员正在那里翻看着,从大丰市借用过来的两个审计人员正在跟市审计局派下来的人员进行交接。
“肖常委,这边有没有需要配合和协调的事情?”钱良站在门口,看到门上贴着一张非请勿进的大条子,就站在那里探着头问里面的肖向民。
“哦,是钱县长啊。暂时没有。如果需要的话,我会找你们的。”肖向民没的站起来的意思,只是扭过头看了一眼钱良。
“哦。那好。我今天有事可能在外面,要傍晚才能回来。你们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协调和帮忙的,就跟赵书记联系。他今天都在机关里头。”钱良说。
“好。我知道了。”肖向民点点头,把头转过去,又跟大丰市来审计员交流了起来。
妈的,昨晚干完了。今天裤子一穿又人模狗样了?要不是昨天照相机出了问题,今天把你昨晚在床上运动的丑态让你自己看看,看你还能不能这么道貌岸然?钱良看到肖向民对他爱理不理的样子,心里边恨恨地想着,边转身走下楼,开上车往土寮镇而去。他觉得赵旺树说的一点也没错,一定要找蝴蝶问清楚她和肖向民的事,找出有利的把柄,然后给肖向民一个响亮的耳光,看他还敢不敢目中无人。
钱良来到土寮镇下土寮,打电话到镇政府找到朱俊意说:“你柜台说一声,我要找蝴蝶。”
“钱县长。蝴蝶不是派给你们,接待肖常委了吗?”朱俊意奇怪地问。
“你少跟我罗嗦,赶紧跟柜台说一下。别总拿规矩来堵我。你告诉她们,要是在这样对我,可别怪我对她们不客气了。”钱良心想着肖向民刚才那副吃完抹净,一副不承认的模样,就有些气极败坏:马的,这些上面的领导一个个厚黑功夫深厚。这边刚穿上裤子,那边就忘了昨晚是怎么回事了。要不抓出点能吓得住他们的把柄,他们还真以为小川县可以随他们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了。
朱俊意在电话那边听了却有些不高兴了说:“钱县长,这规矩是当初为了发展土寮镇经济,大家一起坐下来定的。她们说的也没错啊。你也不能因为这事,而想破坏了规矩。那以后大家还怎么玩下去了?”
“朱俊意,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还是不是赵书记领导下的镇长了?啊。跟你说事,你跟我讲起规矩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县长?啊。”钱良心里一直想着刚他在财政局会议室里看到的肖向民表情,便一直觉得很不爽,这时听到朱俊意还不听他的话,甚至还跟他顶起嘴,讲起规矩来了,不免就有些感到光火:妈的,朱俊意,土寮镇是你老大这没错。可你也不想想你这老大是怎么来的?要不是我在赵旺树面前帮你讲话,帮你疏通,你能当上这个镇长吗?现在翅膀长硬了,敢跟我讲规矩了?我今天就要坏坏你这个规矩,看你能怎么着?
“钱县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土寮镇经营的规矩和我们的官场无关。”朱俊意心想坏了:今天钱良这狗日吃了枪药了。看来是想找我碴。官大一级压死人。当初这规矩可也是他和赵旺树拍板定下来的,现在一急说狗屁规矩,这规矩也就成了狗屁了。真是人有两个口,上面说话吃话,下面放屁拉屎。而官字的两个口却不一样,平时上面说话吃饭,下面放屁拉屎,可有时他们要是不高兴了,却不按常理了,给你来个下面吃饭说话,上面放屁拉屎,吓得你目瞪口呆,他们却依然我行我素,还要反问你‘乍啦,有什么好吃惊的,我就是这样,你能怎么办?’人家有权有资源,自己的政治小命捏在人家手里,还能怎么样?只好也跟着下面说话吃饭,上面放屁拉屎了。
“朱俊意,你别跟我再那扯了。我要你马上到你店里来,把蝴蝶给我叫出来。他妈的什么有关无关。我把你们下土寮给关了,看你还会不会说有关无关。”钱良气得说完把电话扔到了桌面上。吓得柜台服务人员将话机捡起来放到机座上,然后赶紧躲在一边,远远地看着钱良,不敢作声。
不一会儿,那电话又响了起来。服务小姐战战兢兢地看着那电话,想接却不敢接。
“接啊。怕什么?我会吃人吗?”钱良心里火很大,却没地方发,就朝服务员吼道。
服务员赶紧过去接起了电话,听到对方的声音,立即说:“是朱总啊。”
“……”
“好……”
“……”
“嗯……”
“……”
“好,我知道了。”
服务员说着,把电话拿离耳边,害怕地看着钱良小声说:“钱县长,朱总找你。”
“朱总朱总,长得跟朱头一样的,还不肿吗?”钱良怒声怒气地骂着,接过服务员手中的电话,没好地说,“朱头,你还不让人把蝴蝶叫来是吧?”
“哎呀,钱县长,你别生气啊。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你是小川县长,是这里的父母官,你说什么当然就是什么啦。我已经让服务员马上带你去找蝴蝶了。蝴蝶昨晚跟肖向民可能那个得比较厉害,今天竟然睡得昏昏沉沉的,怎么也叫不醒。你先去看看,要是也叫不醒,就再等等。我一会儿这边事弄完,也就过去了。”电话里朱俊意已经一改刚才要跟钱良讲规矩的口气,低声下气地对钱良说道。
“你有个屁事。赶紧给我过来。”钱良说着就又把电话用力扣到话机上。然后抬头看着服务员接着说,“朱头跟你说过了吧?现在可以带我去了吗?”
“钱县长,请——”服务员很紧张地看着钱良,远远地躲着,朝钱良做了个请的姿势。
钱良看到服务员害怕的样子,心里顿时惬意起来:妈的,什么朱总。老子是这里的县长,什么总都不如我总。还跟我讲规矩,这会儿不敢讲了吧?拉了拉领口,昂着首走了进去。
蝴蝶在一间豪华客房里,躺在被窝,卷缩着身子,样子仿佛很疲劳的样子。可依然顾盼生辉,楚楚动人。钱良站在床前看着蝴蝶的脸和弯曲哪蛇的身形,不由自主地一阵冲动:妈的,这朱俊意到底是哪里弄来的这个么个**,还真诱惑人呐。
钱良咽了咽口水,扭头看了一眼边上的服务员,收回了淫 荡的心思,看着蝴蝶问:“昨晚那个肖老板真的睡了你了吗?”
蝴蝶吃吃地捂着嘴笑了起来,躺在被窝里轻启朱唇地说:“钱县长问的话真好笑,既然到了这里,叫了我,还能不睡我吗?”
“那你说说,他是怎么睡的你了?”钱良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他也很好奇:肖向民这家伙是年轻力壮,可怎么也不可能厉害到把一个也同样年轻的女子给搞到都起不了床的地步啊。哪有这么厉害的男人?哪个女人要是嫁给他,那不爽死了?
“哎呀,钱县长你怎么问人家这个。人家虽然是专门做这事的,可要讲起这个过程,那也感到难为情啊。”蝴蝶翻了翻眼睑,脸上竟然浮起了一朵红云。要是不知道她是专业陪侍男人睡觉的女人,乍一见,一定觉得是很迷人的清纯少女了。
钱良心里却突然有一种想听听蝴蝶讲讲肖向民怎么搞她的过程了。他心里涌起了一股好奇的欲 望:肖向民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弄的,竟然厉害到这个地步。逼蝴蝶说说肖向民干她的这个过程,说不定自己还能学个一招半式的,以后也可以在床铺上称雄,免得总被自己大土寮新来的那些年轻美貌的女子偷偷嘲笑自己床铺上的活干不了两分钟,是个名符其实的撞门泄。他心里这样想着,反而把来找蝴蝶的真正目的暂时给忘了。
钱良让服务给他搬了张椅子放在蝴蝶的床头,看着蝴蝶说:“你仔细说说,昨晚那个肖老板是怎么搞你的,会把你搞得累成这样。”
蝴蝶抬头看到钱良人正对着自己的头大马金刀地坐着,两腿中间那鼓鼓襄襄的东西就鼓在自己面前,心里有些不爽,索性坐了起来,把外衣穿上说:“钱县长,你大圭寮那边也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小姐,你为什么不让她们把客人搞她们的过程说给你听,却跑来一定要我说呢?”
钱良愣了一下:这婊子还跟自己摆起谱来了啊。
钱良想着,脸色立即就变了,黑得跟锅底似地说:“问你当然有道理,你以为我真想知道你是被客人怎么干的臭事吗?我老实跟你说,我是来调查一件事的。你最好好好跟我配合。要不然,我马上就可以让警察过来,以卖淫的名义将你拘留起来。”
蝴蝶身子颤了一下,小声说:“跟你们官家连开玩笑都得小心。好吧,你想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就是昨晚你怎么勾引的肖向民,然后肖向民又是怎么搞的你。你被搞的时候,是什么感觉,肖向民搞你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你都仔仔细细地跟说一遍。”钱良无耻地看着蝴蝶说着,已经不停咽起了口水,他担心一会听蝴蝶说到一半会性起,然后就在这里把蝴蝶给推倒,就转过身看了一眼那服务员说,“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记得把门关上。”
服务员刚才见钱良那么凶,早已经吓坏了,恨不得早点离开,只是不敢而已。此时听钱良这样的说,就同情地看了一眼蝴蝶,然后赶紧转身逃了出去。
钱良听到门砰的一声关上,想想还不放心,自己又站起来走过去把门给反锁了,然后才又走回来坐在床头的那张椅子上,色迷迷地看着蝴蝶继续说:“你可以讲了。”
蝴蝶嘴唇动了动,就开始细声地对钱良说了起来:“肖老板做这种事好像还是第一次,刚开始似乎还很不好意思,连碰我都不敢碰。我就主动粘了上去,然后抱住他,亲吻起他的脖子和胸脯,然后他就有了反应。我又抓了他下面摸着,他很快就被我刺激得兴奋了起来,再也没有之前的不好意思了,连澡也顾不上洗衣,就一下将我抱起来,就走进了浴池后面的小房间,把我丢在了床铺上,就一把用力将我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
“等等,等等……”钱良听得全身燥热起来,血液不停地上涌着,赶紧将蝴蝶喊停,然后双眼迷离地看着蝴蝶的胸前,咽了咽口水说,“这样吧,你边说,我模仿肖老板边在你身上做。”
蝴蝶立即明白了:这钱良哪里是来调查了解肖向民昨晚和她搞了一晚的过程,他纯粹就是想来尝尝自己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好的货色。看到这家伙的样子,心里就想吐,可人家是县长,要是不依,恐怕他一翻脸,自己就没有好果子吃。虽然朱俊意朱总在土寮镇颇有威望,可朱俊意毕竟也是官场的人,还是钱良的下属。官大一级压死人,朱俊意再横,也不也跟钱良这个自己的直接上级领导去横啊。
蝴蝶想到这里便娇嗔地说道:“钱县长,你好坏啊。人家还没恢复过来呢,你就又想要人家……”
“你别想太多了。主要还是为了调查和了解肖向民。来,你要好好说,然后好好配合,和我一起把昨晚肖向民跟你搞的过程仔细地重新做一遍。”钱良拉下脸,故作严肃认真地说。
蝴蝶再不也多话,便躺到了床上。
“你怎么不说,也不动了?”钱良愣了一下:这婊子还跟我耍起脾气来了啊?胆子不小啊。一会儿,我不把你搞得魂不附体,看怎么样。
蝴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