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转过脸来看着钱良,娇嘀嘀地说:“钱县长,昨天晚上肖向民把我从外面抱到小房间后,就把我扔在床铺上,然后就一把将我身上的衣服全给撕下去了。你要模仿他,那就要过来先把我身上的衣服撕光了,然后我才能往下跟你说啊。”
钱良一听大喜:原来这婊子这样就叫我上去搞了啊。立即就扑了上去,伸出手抓着蝴蝶身上的衣服用力往下撕。可钱良没想到,那衣服根本就没有蝴蝶说的那么好撕。他用力撕了几下,也没能将蝴蝶身上的衣服撕破,不由有点气馁了。
“哎哟、哎哟哎哟哟,钱县长,你能不能别再撕了,勒得人家好痛啊。”蝴蝶已经不停地娇喘着叫了起来,“昨晚那肖老板可不像你这样。人家那撕的可是干脆利落啊。嘶的一声,就把我的衣服整片撕了下去,那声音听起都够让人**的了。可钱县长这撕了这么多次,也没撕下来,不但不让人感觉舒服,而且把人的肩膀给勒得红肿起来了。你看看嘛,红了这么一大块了,痛死人了呢。”
钱龙本来就没心思想要模仿什么肖向民,而是想借机搞一下蝴蝶,尝尝这个人称土寮头牌的女人的味道,刚才以为按蝴蝶所说的,她的衣服应该很好撕,撕起来也应该很刺激,没想到自己竟然连撕了几下,也没能将她的衣服撕裂就有些烦,此进又听蝴蝶这样说,就生气了,双手一拉,将蝴蝶身上的衣服全给脱了下来,然后直接扑上去了说:“不说衣服了,就说,接下去,他是不是就这样干到你里面去了。”
“不、不、不是这样的……应该是那样……”蝴蝶顶着钱良的身子说。
“我管他妈的是这样还是那样,老子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了。”钱良一把推开蝴蝶的双手,然后粗鲁地顶开她的双腿就冲撞着进入了蝴蝶的身体里,野蛮地抽动了起来。
“啊……啊……”蝴蝶顿时娇喘了起来,紧紧地抠着钱良的胳膊说:“钱……钱县长……你……你怎么……怎么这……样样……”
……
大丰市新来的两个审计人员非常的专业,也非常的敬业。他们迅速翻查了之前市审计人员看过的账本,很快便发现了那两被挪用的公款。
他们询问了财政局人员,听说是书记赵旺树和县长钱良同意转出去的,而且有他们俩人的签字。但用途却不是党政机关的有关用途,而是划拔到了达吾县桥梁建筑公司的账上,做为支付一笔水泥款之用。因此,大丰市的俩个审计人员对此的初步定性并不是挪用公款,而是直接定性为贪污公款。
这两个性质完全不同。
晚上吃过饭后,肖向民把所有成员叫到外面,说是到我面去散步,却找了个小饭馆,在里面要了间包厢,紧急召开秘密会议。将小川县两笔公款没有依据地划到达吾县桥梁建筑公司的账上向大家作了通报,并将大丰市俩位审计人员对这笔款子的暂时定性作了说明,要求大家要更仔细地全部重新对小川县的账目进行检查。并要求大家对两笔公款转到达吾县桥梁建筑公司的事严格保密。
会议开完后,肖向民又让店里炒了几个小菜,拿了一瓶当地的家酿,让大家霄夜。他自己则趁着上菜的空档,赶紧到边上的公话亭里给萧鹏打电话,跟他说明天又要回龙安去看他汇报情况,就回来跟大家一起吃喝。
快十点钟的时候,大家吃好喝好,一起回到招待所。
聂卫红跟着肖向民进了他的房间小声问:“这事要不要上报?还是跟赵旺树和钱良沟通一下,让他们说明情况,马上把款子要回来?”
肖向民嘴边滑过一丝冷笑说:“这事恐怕没这么简单。你也先别声张,继续和他们一起查账。我明天悄悄回市城见萧鹏一面,把这里的情况跟他汇报一下,我觉得,我们的需要请求市委派公安人员对我们进行保护了。”
“啊——派公安人员对我们进行保护?”聂若英大吃一惊,“事情严重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这次可能需要动用到你的私人关系了。”肖向民说,“我想跳过县、市两级,直接让你出面去请求你父亲从公安厅悄悄派人过来对我们进行保护,同时对一起发生在去年的人员失踪案进行秘密调查。”
“你这是什么意思?连市里的公安都不相信吗?纪委程明列书记不是跟你关系很好的吗?”聂卫红一脸的不解和紧张地问肖向民。
“不是我不相信程书记,是因为怕从市里调公安下来,会打草惊蛇。而如果从公安厅悄悄派人下来,就不易被人发觉了。”肖向民说,“昨晚之前,我也没想到需要这样做。即使你已经发现了这两笔款的去向不对,我也没觉得需要这样子。但昨天晚上之后,我觉得这事只能这样做才行了。否则,可能会有更多人有生命危险。”
“你越说,我听得越糊涂。到底你发现了什么事,觉得事态变得这么严重?就是赵旺树和钱良,他们贪污公款,受贿什么的,也没必要这么紧张防范啊。”聂卫红是怎么也无法想通。
肖向民没一点开玩笑的样子说:“你明天跟我一起回市里去一趟。我们去见萧鹏。”
“为什么?”
“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啊?啊?服从命令,听从指挥。其他的不要多问。啊。”肖向民说着,将聂卫红推出了自己的房间,“你早点睡,明天早点起来。啊。”
聂卫红虽然满肚子疑问,可肖向民不肯说,她也没办法。只好悻悻地回自己的房间去睡去了。
肖向民关了房间门,就想去洗澡睡觉,门却被人敲响了。
肖向民踅回去把门打开一看,见是县委赵旺树书记,便将他让了进来。
“肖常委,事情都办完了吧?晚上再去玩怎么样?”赵旺树进了房间里后,随手就把门给关上,还加了反锁,然后便自己走到沙发边,也不等肖向民让坐,便很熟似地坐到了沙发上,看着肖向民问,“昨晚那蝴蝶感觉还不错吧?”
肖向导尴尬地笑了笑说:“谢谢赵书记,让你们费心了。”
“哎,这没什么。大家都是兄弟嘛,一起玩一玩有什么关系。以后要是肖常委有朋友要过来玩,给我打声招呼,不但一律免费,而且会提供最好的服务。”赵旺树豪爽地摆摆手,显得很小意思地说,“土寮那边,一段时间就会换一批女人,都不会超过二十五,个个是水灵灵的,而且床 上的活做起来特别劲爆。蝴蝶是现在上土寮、大土寮和下土寮,三个地方里最水最靓最迷人的小姐了,而且刚来不久,肖常委真是艳福不浅。怎么样,晚上再过去吧,我让朱镇长专门把蝴蝶留着等你,今天晚上绝不能安排给任何人。我车就在下面。我们现在就过去。要是不想过夜,玩完了,洗个澡,我们就回来。”
肖向民正色道:“昨天晚上玩得疯了点,今天上午还玩了一个上午,现在实在感到有点累了,今天晚上就不去了吧。”
“这样啊。那也行。要不,我让人把蝴蝶送到招待所来陪你。你看这冷床冷被的一个人多孤单,别放在那么好的**舍不得用。你不用,反正也是别人用。你说是不是?”赵旺树可真是契而不舍,一招不行,立即又换了一招。
肖向民哈哈笑了两声说;“赵书记你可真有心。但这可真的不行。边上就住着检查组的成员,要是被他们看到了,我明天还怎么与他们见面啊?”
“看到了有什么关系啊?女人在房间里就是搞那个吗?每个人都有男女朋友啊。他们又不会破门进来捉你,你怕什么啊?”赵旺树看来当说客,拉皮条的业务还是很精熟,话一转,便把肖向民的顾忌消弥于无形之中。
肖向民连连摇头说:“话是这么说。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赵书记,这样说了吧。我晚上就想一个人好好休息一下,恢复恢复体力。明天在小川县再做做样子,扫扫尾,要是没什么意外的话,后天我们就到达吾县去了。你就不要再客气了。我这边谢过了。你的心意我明白。我的意思,也希望你能明白。”
赵旺树愣了一下,立即笑了出来说:“那行,就按你说的办。晚上就不再打扰你了。不过,我跟你说,我们以后就是兄弟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也就是你的事。这次检查,要是有什么发现,可别瞒着我啊?兄弟的麻烦,可要靠你来帮助消灾免难的啊。”
这回换肖向民怔了一下:这些人看来对自己干的事,那心里是明白着。也知道是躲不过了的。不过,这也说得在直白了。就昨天一个晚上的事,今天他们就这么有把握把我搞掂了,让我心甘情愿为他们做事。看来,他们在这方面是很有经验了,要不然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自信。哎,原来拉一个官员下水,也就一个女人这么简单的事。这也太容易了。
“赵记就放心啦,要有什么事,我会处理好的。啊。我今天听了他们的汇报,是有些问题,但并不是没办法摆平。”肖向民哈哈笑了两声,含糊其词地说道。
“那就太谢谢兄弟您。这里有二万块,兄弟先拿着花。以后有什么需要,只要兄弟开口,我二话不说。”赵旺树说着从手里的包内掏出一个用报纸包好的方块物品放在茶几上,推到肖向民面前,“不成敬意。您先收着。我和钱良已经商量好了,回头再给你大土寮那为的百分之三的干股。大土寮的总股本是一千股,百分之三就是三十股。去年我们大土寮的年终分红,一股达到二千多块呢。以后肯定每年都会高不会低。当然,以后还有别的好处,我第一个记住的,一定是兄弟你。就请你放心好了。”
肖向民听得又是一怔:照赵旺树这样的出手,自己这么下来检查一趟,不但有女人陪有好吃好喝招待,这又是送现金又是送股份的,一下就有十几万收入,而且还是以后每年都有。这可不得了。这么丰厚的诱惑,有几个人能抵挡得了呢?难怪坏人都容易成事,人家出手都大方啊。哪像好人都这么小气。
肖向民当然知道,好人小气是因为他们挣的钱都是规矩钱,是血汗钱。而这些坏人的钱都是靠的歪门邪道,甚至是不惜手段从别人或公家那里掠夺过来的,来得容易来得快啊,他们能不大方吗?
而且,好人没必要跟人大方啊,他们不需要别人为他们包庇什么,隐瞒什么,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需要别人罩他们。他们何必对别人大方呢?
而这些无恶不作,不择手段的家伙,他们什么事都见不得光,什么事都需要别人帮他们包庇帮他们隐瞒,都需要别人罩着他们。他们要是不大方,不想送不敢送,那他们肯定会死得快。甚至是什么事也干不成了。
这些浑蛋的大方也不是白给的,他们也是有目的。你对他有用,他就对你大方,你要是对他没用,他可能连理都不想理你。要是你妨碍他了,他马上就会找你麻烦。你向他屈服,使他顺利地达到了目的了,他还不一定会罢休。要是出了事,他们立即会把责任推给你去承担,不用人家用什么刑,一下就把你给咬出来了,才不会考虑你什么死活呢。你要跟他们讲,大家不是兄弟吗,为什么要这要。他会不屑地说:兄弟,兄弟不就拿挡枪当子弹的吗?要是没有这个作用,还要兄弟干嘛?让你直接语塞。
哼,现在对我这么好,一口一个兄弟。再过两天,会不会恨得想把我拿粉碎机去粉碎了?拿刀把我剁成肉酱了?肖向民看着那两万块钱,心里冷笑着。
肖向民本想当场就拒绝,可一想,人家都一口一个兄弟了,不收不就太不给面子了?也就没有把那包纸包的钱推回给赵旺树,笑着说:“没想到赵记在小川县这些年混得不错啊。这一出手就是大几万,那可是我大半辈子的工资呐。”
“哎,我们这种基层干部,上面也没什么关系了,现要往上爬,没有足够的钱想都别想。当然啦,这个我们就不多讲了。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我现在也没想到再往上爬了,所以,就趁着现在权利还在手,在外面搞几个企业,弄点钱,攒点养老本,以后孩子读书什么的也不用为钱发愁。我也就满足了。人生就像是推磨,一套房子一个妻子一个孩子一辈子。自古以来就没人能逃得出这个磨圈。我也一样,你也一样。所以嘛,能有机会多挣点钱,就多挣点钱,有财大家发,开心一点也就够了。人生无非酒色财气嘛。何必那么认真?”赵旺记听得肖向民这样说,舒了口气,似乎觉得这事已经稳妥了,肖向民确实是接受了他们,愿意和他称兄道弟,同甘苦共患难了,心里自在了起来,不由还谈起了自己对人生的看法来了。
肖向民觉得赵旺树还是挺有才的,仅从这几句话,就要以看出他对人生有很多感触,也很精到。只是他没搞明白,不管人生是怎样的,如果不是靠自己辛苦得一的,靠自己的智慧正当挣来的,硬要抢夺过去,或者想尽办法贪污,那都是对人生的歪曲呐。
“赵记对人生的见解很精僻啊。”肖向民与赵旺树虚以委蛇道。
“有什么见解啊。不过就是活得长了,有些感触罢了。肖常委,你还这么年轻,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真的让人羡慕啊。”赵旺树接着拍起了肖向民。
肖向民知道赵旺树这也是没话找话说,是想加深一点跟自己的感情,多和自己聊聊,或者是希望能从聊天中多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也就跟他天南海北地瞎扯了一通,再不提到工作。
又聊了一个多小时,赵旺树见肖向民确实不想跟他再出去,只想在房间里休息,也没辙,只好悻悻地告辞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肖向民在大多数人还没有起床之前就去叫了聂卫红,俩个一起开了车赶回龙安市。
“到龙安后,你跟我一起去见萧书记。”在车上,肖向民对聂卫红说。
“到底有什么事啊,搞得这么紧张。我昨天听你说了后,心害怕得直跳,感觉这次下来检查不是一般的检查,而是冒着生命危险呢。”聂卫红摸着自己的胸口说。
“下来之前,我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出现。至到昨晚,不,应该说是前天晚上之前,我都没有想到会有那样的事。但前天晚上后,我也害怕了。这小小的县里的官员,竟然可以这样无法无天。实在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到底是什么事啊。你能不能先跟我说说?”聂卫红急于想知道。
肖向民打着方向盘,眼睛看着路说:“还是到萧书记那里再说吧。这事太出格了。简直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聂卫红见肖向民坚持不肯说,也就不再追问,只是在心里不停地寻思着:到底会是什么事情,竟然让肖向民这个见多不怪的家伙也如此感到胆寒的样子?
肖向民开车的技术好,因此速度比一般人要快,不到两个小时后,他们便到了龙安市机关大院。肖向民把车直接开到市委办公楼前停下,然后招呼上聂卫红下车去。
俩个人立即朝萧鹏的办公室里走去。
“**,萧书记在吗?”走到萧鹏秘书**办公室门前时,肖向民看到**正伏案写着什么,就打招呼道。
“肖常委啊。你这么快就到了?萧书记说你上午会回来,我还以为你会迟一点才到呢。”**赶紧站起来,带着肖向民往里面走,“萧书记在里面等你。他交待我了,今天上午除了你之外,不见任何人。”
“嗯。”肖向民点点头,跟着**走了进去。
“萧书记。肖常委已经到了。”**走到正在看文件的萧鹏面前轻声说道。
“哦?”萧鹏似处有些吃惊,立即抬起头来看,一见到肖向民,马上站起来,伸过手跟他握着说,“向民辛苦了。”
肖向民笑笑说:“没什么。只是心里着急。”
“不用急。来,慢慢说。”萧鹏从办公桌后绕了出来,拉着肖向民的手,走到沙发边上,让肖向民坐下,然后扭头对**说,“小侯,上午有事,你自己去忙去吧。出去的时,把办公室门给锁上。我和向民有话要谈。下班前,你再回来吧。”
萧鹏这意思是要**回避了。**看了肖向民一眼,目光里滑过一丝疑问,但他没有问,朝萧鹏点点头就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外面便响起了关门声。
“说吧,到底是什么情况?”萧鹏亲手给肖向民和聂卫红各泡了杯茶,递给他们,然后关切地问道。
“我怀疑赵旺树和钱良与人合谋将两个外地商人绑到达吾的一座桥梁工地,将他们杀害后放进搅拌机里与混凝土一起搅拌后,灌到了桥基里……”肖向民神色凝重地汇报着。
“啊——”聂卫红在一旁听得花容失色,不由自主地惊叫了起来,“怎么这么惨毒?”她此时才知道肖向民此前为什么一直不肯跟她说了。
萧鹏也怔住了,看着肖向民有两、三秒钟,这才问道:“情况查实了吗?”
肖向民摇摇头说:“还没有。不过,有两件事,恰巧都被我遇到了。我觉得如果这两件事一定不是巧合,而如果联系到了一起,那就太可怕了。”
“你说说。”萧鹏不由坐直了身体,瞪着肖向民看着。
聂卫红双手抱着茶杯,忍不住微微地发颤着。心里不由自主地有一种恐惧感,令她觉得四肢发冷起来。
“嗯。”肖向民点点头,开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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