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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歧路共谋(1/2)

作者:熊又原

    武玉魁挡在武茵茵的面前时武茵茵的表情熊厉天并没有看见,只当武玉魁怕女儿吃亏这才出来护着。

    武玉魁转身也到桌边坐了下来,这时酒菜来了,武玉魁笑笑:“熊帮主容我喝两杯如何?”

    熊厉天道:“武老板这等身手我竟未看出,真是眼拙!刚好我也有事请教,请!”做了个手势,又亲自将酒倒上,武玉魁先开口道:“数日前贵帮经过此地,熊帮主尚未如此气势!远途回来尚未进中原却已声势浩大,排场讲究,你不怕别人落下口实么?”

    熊厉天笑了几声:“那都是门下不知好歹,刚才多有冒犯,回去定帮规教训!待我成武林盟主之前,本帮将一切行事收敛,铺面生意暂停。”说到排场讲究时,只是轻描淡写,唯独武林盟主几个字说的铿锵有力。

    武玉魁道:“你刚才的话我也听了几分,今年武林盟主之位熊掌门确实是有力人选,可天苍派已接连两任,这十年江湖虽有些门派不满,但你只凭这一时之功如何可破?”

    熊厉天刚端起的酒杯又放了下来,道:“往年武林盟主大选,少林、丐帮、华山三大压阵门派虽江湖地位最高,但却从不参与盟主争夺,只作见证,这就给了我机会,我有办法让三大派今年不出面。”

    “什么办法?”武玉魁有些好奇。

    熊厉天哈哈大笑:“我看你身手很好,有意让你如我门下,当然了,这间客栈你还是老板,如果你愿意,待我当了武林盟主之后,西北几派都可并入你管辖!至于什么办法么,你入了我门下自然就知道了!”

    这次轮到武玉魁大笑了,有功夫自然有出处,熊厉天不知武玉魁的底细就要他投靠,恐怕不是拉拢人才这么简单;半晌武玉魁道:“熊掌门看中自然是我的福气,只是我也是势利之人,这点我不觉惭愧,只是无十分把握的事情我是不会冒然定论,免得日后生出祸端。”

    熊厉天脸色变的严肃起来,压低声音道:“这次武林盟主大会也只有我能和天苍派争夺,这次我帮歼敌无数,自然可算是战功一件,但我还有更重要的发现,定让天苍派一败涂地!”

    “哦?”武玉魁听出些眉目

    “我亲手击毙那妖女,门下有弟子荒淫无度,已被我废去武功逐出本帮,却让我意外在那妖女的衣服里发现了一封密信,是天苍派的书信!”

    武玉魁饶有兴致的听他说下去,熊厉天又道:“这封信是我对付天苍派的筹码。”说完看着武玉魁的表情:“关键是这封信的内容,字迹我可确认是天苍老鬼渊陆的,信中提到天苍派和魔教勾结的事情,为防止外人看出,天苍派会佯装追击妖女,将各派诱入魔教腹地,由妖女将机关尽开,两败俱伤之时坐收渔翁之利……”

    “结果那妖女还未来得及使诈,被我一掌拍死,天苍派的计谋未能得逞,藏头露尾早早离开了那里!”

    “天苍派目前还掌管武林,他有何原因非要出此计谋灭掉各派呢!你可曾想过?”

    “原因我不想深究,无非是想掌管武林长久一些罢了!你若有机会杀一人时,还会去问他是否想死么!”

    武玉魁觉得越来越蹊跷,天苍派布置这样巨大的一张网到底是想干什么,目的又是什么,目前看来并不简单,酒过三盏,武玉魁接着道:“字迹亦可模仿,你凭此书信恐怕渊陆一口否认说你是栽赃,反倒与你不利吧!”武玉魁等着熊厉天下文。

    “哈哈哈!怎会如此简单让他狡赖!单凭一封书信,我也不会断定天苍必败!”

    武玉魁不再问,知道问了也不会再有答复,料想熊厉天还有能让天苍派彻底认输的杀招;借酒力发作暂时回到房里,再次进入那道暗门中。

    这时门外风越来越大,呼呼声夹杂着沙石打在外墙上;结实的门板后,却是灯火通明,烤肉的香味、吵杂的说话声,酒的温暖,让人忘记了屋外的一切。两道黑影慢慢的出现在客栈附近,一个声音道:“马车在客栈后面,我把人藏在了马车顶的盖子里,你先把马车拉出来到那棵树后,我再把人弄到马车厢中,免得弄出动静。”

    “什么?你把人藏在车盖顶?她受了伤,这天气又变得如此冷,你怎么忍心!”说话的正是范平溪,双手一把卡住姚尊唯的脖子狠狠的摇晃,姚尊唯被掐的喘不上气,忽然,范平溪不晃了,手在姚尊唯的脖子上摸到了一点东西,姚尊唯暗道不好,就要伸手去挡范平溪的手,范平溪的速度极快,刺啦一声,人已在几步之外,手里拿着一块人皮似得东西在风中翻飞,看着面前这个头发披散被风吹起的人,冷冷道:“难怪说叛出天苍派你一点也不紧张,原来是冒充的;我见过你一面,在那个村子里,如果没记错你还挨了我铁笛一下,毫无还手之力。没想到你为了这个女人这么快就追到了这里!还假扮天苍弟子装神弄鬼!”

    面前的这个人模样已变,居然是薛枭,薛枭摸了摸脸,道:“被你拆穿也没什么好隐瞒,你也不必编什么话来激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也是悔天教的人,我就是为了保护岩冰而来,我和她至幼相识,感情一向很好,不是你能比的!”

    范平溪冷冷道:“没用的家伙,被我一下打晕在地,却大言不惭保护她,我若下手重些,你命也难保!”

    薛枭有些疑惑,想到朗岩冰无故在地室里失踪的事情,怀疑是范平溪所为,又听范平溪说的话,感觉事出蹊跷,可这时候两人心中记挂着同一女子,快速飞奔向客栈后面,一个翻身跃进石墙,马车还在,马却被牵走了,薛枭道“你到客栈前马棚里去牵两批马,我把岩冰扶下来,快去吧!”

    “为何叫我去?你怎么不去牵马?你有何本事在这里保护她!”范平溪恨恨的说。

    “我这就撕了半本谱子,我又不吹笛子,要这东西何干!”

    “你敢!”范平溪话刚出口,声音又低了下来,“好吧!我去牵马,不过你莫要以为我怕了你,你敢耍什么花样,我随时要取你性命!”说完掉头奔向前院。

    薛枭知道范平溪说这话只是毫无威胁的恐吓而已,要杀早就动手了,鼻子里冷哼了一声,钻进马车里开始拆车顶木板。

    只拆了两块,心里慌了起来,车顶除了白天自己塞在里面的棉褥子以外,什么也没有,薛枭浑身发冷,立刻跳下马车跑到客栈堆柴火的破屋内,这也是他白天打晕姚尊唯的地方,将一堆堆柴火扒开,直扒了个通遍,姚尊唯也不见了,薛枭瘫坐在地上“怎么会这样!我明明用绳子捆了这厮,还塞住了嘴巴,无人相救是不可能逃脱的,究竟是谁干的?”

    薛枭没有多考虑便已猜到,只因他想到了怀里的另一本书,无比贵重的《浮世通天录》第一册,继而想到了昨天捎给武玉魁的交易,“一定是武玉魁把人藏了起来,一定是他;这个老家伙真是奸猾,看来今天的一举一动早就在他掌握之下,他不得到这书是不会死心的,进去找他是唯一的办法。不过……”薛枭想到了一件事,笑了一下。

    这时范平溪已经牵着马过来了,见薛枭居然在柴屋中,立刻过去问道:“人呢?在马车里休息了么?”就要往后面去。

    “不在马车里,这个被我打晕的人也不见了!……”

    “你说什么?”薛枭话音未落,范平溪已大怒,笛子架住薛枭脖子将他抵在了墙边,“你耍什么花样?你把人藏在哪里?快说!”

    “你先放下,听我说,我知道她在哪。”薛枭推开笛子,把范平溪拉进柴屋中,用脚踢开地上的一堆枯树枝,“她被人藏起来了,我知道这里有通往密室的路,就在这里,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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