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怒气!”池尹瞒了一些事。
池尹见许铭烟怀疑,也悠悠道:“我未曾想到,待我见到三老的时候,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子居然就坐在三老面前,三老不再认我,而是一切听命于她。我如何解释也没有用,上官伯伯居然出手向我袭来,我……!”说完池尹也愣在了那里。
“你可听你父亲说过你有个妹妹?”许铭烟道。
池尹顿了顿,摇了摇头,我从未听他说起过,教中也无人提起此事,难道那女子是我妹妹?
许铭烟未作回应,转口道:“如今你将功赎罪唯一的办法,就是她扮作了你,你也可扮作她!只是悔天教这里的事情还需放一放,量她暂时不会有什么动作,等离开这里见到了教主,查清你姐姐这些年的来龙去脉,再行此计不迟!”
“那我爹呢!我爹怎么办?”
“我们几人之力回去不但救不了你爹,还要白白搭上性命!我问你,你还有什么可让三老认出你的凭据么?”
池尹想了想:“凭据倒没有什么!不过我知道霍伯伯到了晚上喜欢独自在黑暗中,见不得火光,但也也丝毫不影响视物;还有王伯伯,晚上视物便差一些,看东西有些模糊。”
许铭烟想到尚女堂和王原寄交手的时候,王原寄武功显然比在场所有人都高出很多,只是明明很多杀招,却要愣一下神,还经常差之毫厘,原来是眼神不好!这些也不算是凭据,那池萦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对三老彻底了解;又想起还有一个老者上官楚,许铭烟翻起心里酸楚,甚至有些恨,恨夏妗拿自己的女儿要挟自己打听情郎的下落!但那毕竟是自己的师姐,而且这些年对麟儿也算不错;只是让上官楚和师姐相认,江湖又不知要掀起多大的风波。
村子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椅子凳子,刀剑人声不断,许铭烟让几人往里躲一躲,自己靠在屋边往外一看,远处尚女堂的几个女子正站在路上,剑拔弩张对着一帮拿刀的壮汉,壮汉后面却摆好了几个茶几凳子,坐在凳子上的人正喝着茶看着她们,仿佛在看戏。
许铭烟一看,不是神刀铺堡的人么!神刀铺堡居然未走,不过拦住尚女堂干什么呢!尚女堂在江湖中地位一向较高,一般门派是不敢得罪她们。坐在椅子上的一个是号称西北第一狂刀,天风刃罗异方,在神刀铺堡神刀门中排行老六,刀法却是高明,江湖甚至有传言他的刀法已经胜过数年前独霸天下的刀王朱申。
“尚女堂弟子不必惊慌,我神刀铺堡这次攻打魔教不为别的,只求一本奇书,如果有的话,交出来就立刻放你们走,不然的话,我们可要亲自搜了!”说罢奸笑起来。
说话的人是神刀铺堡排行老三的越祈山,此刻满脸傲气,一看便是狂妄粗俗之徒,双臂密密缠着金丝,脸上还有一道细长血痕。
尚女堂的弟子一听知道是在羞辱她们,艾悯气不打一处来“莫说是没有,就是有,也得问问我们手中的剑!摆阵!”说罢众弟子站开反将神刀铺堡的人围在中间。
罗异方还在低头喝着茶,越祈山拔出身后的刀,造型怪异,断口骇人,许铭烟远远一看,心中吃惊:“风烈刀怎么会到了神刀铺堡的手中?不是多年前遗失了吗?”
一刹那越祈山已经跳入剑阵中,风烈刀果然名不虚传,刀剑相碰,众剑不是被弹开就是虎口震裂,艾悯挥起剑让众人后退,一套上女孤鸣剑纯熟浑厚,几招一过竟占了上风,剑身和金丝相碰,火星四溅,风烈刀步步紧逼,却始终差之毫厘伤不到艾悯,越祈山大吼一声,刀身仿佛变轻了,挥舞起来将周身围的密不透风,气流压迫着艾悯后退,变招中使出两剑,袖子却被划破了,鬓角的头发也被削断一撮,尚女堂子弟脸色皆变,大喊小心,艾悯看准越祈山刀法中几处狭小的破绽一个侧身,剑身沿着刀面划过,剑尖直指越祈山心门,越祈山翻刀变化时危险已不及一寸。
就在尚女堂弟子放下心的时候,一个身影从人群后飞出,风烈刀已经到了罗异方的手上,刀身一横打在艾悯的剑锋,剑尖立时垂下避开了越祈山的心口,在腹部划出了一道血痕。
罗异方将越祈山拽回扔在了后面,刀身却在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回转过来,横打在艾悯的肩膀,艾悯提剑还未抬起,胸口挨了刀柄狠狠一下,往后退了很远倒在地上,众弟子呼喊着上前扶住艾悯,罗异方提刀慢慢向艾悯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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